塘啊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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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戚】便宜儿子爱上我(三)

#前期小百花后期黑化攻x绿油油鬼畜受
#花怜来串场,为了给纯情的小谷子学知识,只好让花城主ooc了

8.
谷子埋着头,蹲在戚容腿边,小心翼翼地给他捶着腿。

戚容嘴里哼着不知在哪听来的小曲,竟然意外地可以入耳,谷子认真听着,方才那阵燥热的感觉便渐渐平息了下来,全然化为一点点的小满足。

爹爹也是需要自己的吧,而自己只要这样能陪在爹爹身边就够了。

谷子的嘴角微微地上扬,戚容本来只堪堪有一分好听的曲子在谷子耳中仿佛有万分的好听,简直是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了。

戚容哼唱的声音却越来越弱,直至消失。谷子微微抬头,看了眼戚容垂下来的睫毛,料想戚容应是睡着了。

他手上的动作便控制着越来越轻,渐渐停下后,他默默起身,站在戚容身侧,只有在他睡着了时候,自己才可以这样放肆地看他吧。

谷子目光近乎着迷地落在戚容沉睡的面容上,这人平日里,总是一副大惊小怪吵吵闹闹的近乎疯癫的状态,睡着时,敛去了周身的戾气,安安静静的样子倒是依稀可以找回几分当初俊俏的贵公子的模样,戚容死时,应该也不过一个二十几岁的少年,面皮白净,凤眼狭长,此刻闭着便只见漆黑卷翘的睫毛弯弯的垂着,水红色的唇微张,无端生出几分天然的诱惑来。

谷子看着,只觉得心脏又“砰砰”跳了起来,他紧紧盯着那张水红色的唇,脑中有个理智的声音叫嚣着“不行”,身体却不受控制地俯下身靠近,明明距离不远,谷子却觉得仿佛过了几个世纪。

谷子屏着呼吸,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看着戚容紧闭的睫毛,似是随时准备抽身而退,终于,柔软的触感传到唇边,微有些凉,谷子的唇却温热,似是有所感觉,戚容睫毛颤动了一下,两片唇也微微地动了下,瞬间谷子心脏几乎要停止跳动一般,紧张地一动不敢动,定定地保持着与戚容嘴唇微贴的姿势,自己屏息不敢呼吸,戚容平稳温热的吐息却清晰地打在他的脸上。

所幸,戚容只是微动了下并没有醒过来,谷子心里知道自己应该立即停下离开,但方才戚容贴着他的唇微动时,那柔软的触感是如此真实,是他无数次在梦中梦到过却在清醒时想都不敢想起的事,却比梦中要舒服得多,引他沉溺,令他抛弃了理智,忍不住地想要更多,想更仔细品尝他唇间的味道。

四片薄薄的唇小心翼翼地相贴着,来自两人的温度互相交融,很快变为一体,身下的人睡得如此安静,让人忍不住地想得寸进尺,戚容却突然含糊着念了一句:“儿子,再用点力。”

唇贴着唇的低语把谷子吓了一跳,刚才迷失的理智顿时全找了回来,他猛地起身离开,心脏在这一瞬间几乎要跳出胸腔,退在一旁忐忑万分地等待着戚容的暴怒,却等了良久都没有动静,鼓起勇气抬起头,才发现戚容仍顾自睡得香甜,这才反应过来方才戚容是在说梦话,应该是在梦着自己在给他捶腿吧,谷子这么想着,又觉得这人梦里也有自己,定是离不开自己的吧,这么想着,方才的忐忑不安便都忘了个光,只剩下点点的欣喜。

戚容悠悠醒来后,只见房间里已空无一人,谷子不知何时已经离开,而自己的身上盖了一个小毯子,戚容嘿嘿笑道:“嘿嘿,这捡来的便宜儿子还真是没有白养啊,当初没把他吃了真是个明智的选择。”

9.

谷子来找谢怜的时候,谢怜正和花城在吃饭,谢怜热情地招待他道:“哎,谷子,你来了,吃饭了么?来尝尝这道我做的怦然心动小炒菜。”

谷子看了一眼那菜黑漆漆的颜色,实在不明白哪里可以让人怦然心动,嘴上委婉拒道:“不用了,道长哥哥,我刚吃了饭过来的。”

谢怜有些可惜地道:“好吧,其实这次我做的有点多,我和三郎两人可能吃不完。”

一旁的花城却将吃得干干净净的碗递给谢怜道:“哥哥,我还想吃,我可以吃完的。”

谢怜的眼睛亮了亮,笑吟吟地去给花城盛第三碗,谷子想了想那黑暗料理的颜色和味道,又默默看了一眼面色如常甚至挂着点微笑的花城,心里闪过一个无数次佩服过却还是忍不住再次感叹的认识:不愧是血雨探花!绝境鬼王!

又想了想自家那位,怕是自己做的饭菜的味道稍微差点,都不可能让他把那吃人肉的毛病彻底戒了,虽然自己在其中也确实做了点手脚,但如果他做的是和谢怜一样的东西,怕是戚容宁愿选择吃人肉吧,毕竟如果都是一样的可怕味道,吃人肉起码他还有点心理上的满足。

谷子看着花城望向谢怜的眼神,却又突然明白,不是因为他是鬼王才吃得了谢怜做的饭,而是因为那是谢怜做的,所以他便百吃不厌。

想到这里,谷子不禁有些怅然若失,爹需要自己,只是因为自己可以把他伺候的很好,却不是因为自己这个人。

谢怜注意到他神情的落寞,温声问道:“谷子,你可是有什么心事?”

谷子犹豫了下,终还是开口道:“道长哥哥,你和红衣哥哥是那种关系么?”

谢怜没想到他会问自己的事,还问的这么直接,一时愣住,微微涨红了耳垂,不知道如何回答,花城倒是在一旁心情很好的样子,微微挑眉,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的反应。

谢怜假装咳嗽了下,斟酌着开口道:“恩...如果你指的是道侣关系的话...是的...”

花城眼中的笑意简直要盛不下,嘴角弯起动人的弧度。

谷子却有些困惑地道:“道侣关系?我不知道是不是?什么是道侣关系?”

谢怜有些求助地看向花城,花城却笑得无辜,道:“他问的是哥哥,哥哥你看我做什么?”

谢怜无奈扶了下额:“咳咳,恩,就是两个人相约互相陪伴一生。”

谷子恍然道:“哦,那应该就是我指的意思,你们已经成亲了么?”

花城又挑了一下眉,十分好玩地看着谢怜,谢怜却感觉有点头大,他含糊着转了话题:“恩,算是吧,你问这些做什么?”

谷子小声道:“我只是想知道,你们都是男子也可以成亲么?而且你们一个是神官一个是鬼王?那个,我不是觉得你们这样不对,只是有些好奇?”

谢怜自然知道他没有恶意,不过看着他有些微红的脸颊,心中突然仿佛明白了些什么,他认真道:“两人相交,贵在心意互通,只要两人互相喜欢,又何须在意那诸多顾忌?性别、身份这些东西,哪里比得上两人相互喜欢的心意?”

谢怜说完,却突然感到一道灼灼的视线,这才想起花城还在这,他这一番话几乎相当于是另一种方式地在向他表白,谢怜连忙垂下了头,装作没有察觉的样子,花城却默默伸手握住了谢怜的手,叫了一声:“哥哥。”

谢怜顾忌着谷子还在这里,没有回应花城,却也没有挣脱花城的手。

谷子又怎会看不出两人之间流露的绵绵情意,心下却一片苦涩:两人相互喜欢便可无所顾忌,可前提是两人要互相喜欢才行啊,可他只敢偷偷的喜欢爹爹,而爹爹怕是也只拿自己当儿子吧。

他对谢怜努力笑了笑道:“谢谢道长哥哥,我明白了。”

说罢便要起身告辞,花城却不知从哪变出一本小册子,丢到他怀里,心情很好地笑着道:“这个送给你,你应该会有用。”

花城的眼里一向只有谢怜,自己虽然经常来做客,却也只是与谢怜交好,与花城并无深交,况且他小时候的记忆里经常有花城吊打戚容的景象,他对花城是有些畏惧的,而花城显然也对自己这个戚容身边的跟屁虫并无兴趣,是以现在花城会主动送自己东西,倒是让谷子很是意外。

意外归意外,谷子还是老老实实收下并认真地道了谢才离开。

10.

谷子走后,谢怜忍不住好奇,问花城道:“三郎,那是什么?”

花城低低笑着从后面揽上谢怜的要,唇凑近谢怜耳边,轻轻道了三个字,谢怜的耳垂迅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了红色。

他微微偏头躲过花城,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地道:“胡闹。”

花城亲了下谢怜的耳尖,才有些感叹道:“不过他的品味真是有够清奇的。”

谢怜闻言,惊讶道:“三郎难道知道谷子中意之人?”

花城嘴角微弯,道:“他整日围着转的不就那一个么?”

谢怜想了下,顿时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道:“你...你是说...戚容??!”

花城挑了挑眉以作默认。

谢怜却还是一时难以接受:“他不是一直把戚容当爹的么?”

花城却并不在意这一层:“他都这么大了,戚容那副德行是不是他亲爹他还能不知道么?”

谢怜有些担忧地道:“可是他的亲生父亲便是戚容害死的啊,他若知道了......”

花城道:“那便是他们的事了,人总要学着对自己的选择负责。”

谷子回去时,戚容不在,他便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掏出花城送他的东西。

打开第一页时猝不及防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副极为露骨奔放的相互勾缠的二人,偏偏画工又极为精细,一眼便能看到两人在干什么,而且,能明显辨出,图上两人,皆是男子。

谷子吓了一跳,一时手里没拿稳,掉到了床下。

明明四周没人,谷子却很是心虚地连忙捡了起来塞到枕头底下,生怕被人看到。

上次谷子虽然是想着戚容做的,但具体实践,别提男子之间,连男女之间的情事谷子也是懵懵懂懂,他只是撞见了戚容与女鬼缠绵的场面,当时的目光却也全凝结在戚容身上,并不知晓其中细节,梦中也多是朦朦胧胧,突然这么一张放大版的、精细逼真到栩栩如生的画面给他带来的冲击无疑是巨大的。

谷子枕在枕头上,下边便压着那本小册子,谷子脸上羞红,心脏跳得飞快,“噗通噗通”的声音在静谧的房间里尤为清晰,仿佛就在耳边,脑海中却不自觉地将自己与戚容代入那副图上的二人。

戚容恰好从外边回来,在门外便扯着嗓子道:“儿子哟,儿子!饭好了没啊??要饿死了!”

谷子顿时惊得从床上跳起来,用力晃了晃脑袋把方才的画面从脑袋里甩出去,去给戚容做饭。

吃饭时,谷子低着头,又是一副不敢直视戚容的样子。

戚容这次却没有生气,他贼笑着瞅着谷子,嘿嘿笑道:“儿子啊,你最近是不是有了看上的姑娘了?”

谷子夹菜的筷子一滞,一片青菜掉在了桌子上,抬头却装作若无其事的道:“没有啊,怎么可能?爹不要开这样的玩笑了。”

戚容却将他眼中的慌张看的一清二楚,更加笃定地道:“呵,你还想瞒过老子我,你看看你这个春心萌动的小样子,动不动就脸红,还时不时傻笑,连宣姬都说,你这副模样一看就是动了春心了,怎么,跟你爹我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谷子露出恳求的神情:“爹,真的没有,求您了,您别拿我打趣了。”

他越窘迫,戚容却越觉得好玩,笑得很是猥琐:“嘿嘿你看上的那姑娘漂亮么?是人还是鬼啊?有百花楼的裱zi们漂亮么?你一向比较傻,可别实心眼的喜欢个长得丑的,说出去我戚容的儿子品味这么差,丢的是我青灯夜游的脸。你告诉爹是哪家姑娘,爹去帮你把把关,若是长得好看便帮你抢回来,嘿嘿,怎么样?爹对你好吧?”

戚容越说越来劲,谷子却几乎要哭了:“爹,我真的没有喜欢的姑娘,我只想一辈子陪在你身边,伺候你就够了。”

戚容正说得起劲,突然听到谷子这句话,有些愣住,心里涌上一阵奇怪的感觉,说不清是怎么回事,好像习惯了在夜里行走,却有人非要给自己点一盏灯,明明有些不习惯,却又偏偏讨厌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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